他听到了什么东西在燃烧的声音。他闻到了烟味。
他抬起头，看看周围，发现了玛莎。玛莎正在抽烟，看着窗外。
玛莎转过头看着姚，微笑起来。她看起来有些伤感，有些激动，但像姚的未婚妻放弃婚约时一样，带着认命的感觉。
“你好啊，姚。”玛莎开口了。
姚知道一切结束了。他也知道，自己不可能再像爱这个陌生女人一样爱别人。
姚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你都干了什么？”
第七十一章 弗朗西斯
还在继续。火继续燃烧。坍塌声不时传来。
弗朗西斯有时极度恐惧，有时又缓和一些。她的心跳渐渐变慢，席卷全身的只有疲惫。
弗朗西斯之前想过，要是有性命之忧的时候，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觉。如果飞机朝地面坠落，她该怎么办？如果有个疯狂的枪手把枪比在自己额头上呢？如果她已经经受过真正的考验了呢？现在，弗朗西斯懂了：她只是不敢相信。她一直在想，自己的故事永无止境，直到说出最后一句话，因为没有了她，也就没有了故事。她总是出状况，所以很难相信哪一章是人生的终章。
又是坍塌声。又把卡梅尔吓了一跳。
“不对啊，”拉尔斯大声说，“那个声音——和之前的一样。完全一样。”
弗朗西斯看着拉尔斯，不明所以。